病态却扭曲,但又比任何正常的爱更灼热,更绝望。
为什么他的爱会这样痛苦呢?
她好像透过这本日记看到了过去的祁深,他只能隐匿在角落隐匿在暗处,偷偷看着她,然后藏起来躲起来不去打扰他的生活。
她爱他,可此刻接收到祁深当年那样疯狂的爱意,心脏几乎要跳出来,心脏深处那密密麻麻的疼痛化作了对祁深的心痛。
祁深,她很难过。
她在为你难过。
她看见祁深在字里行间蜷缩成一只受伤的兽,用锋利的笔尖剖开自己的心脏,只为将最炽热的血肉献给她。
那些被划掉的段落、被泪水洇开的字迹,像一道道未愈合的伤口,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无声的嘶鸣。
姜栖晚的此刻的眼泪根本止不住,她抬头对上唐纵失落的眉眼,嗓音沙哑带着哭腔:“他是疯子。”
唐纵默了片刻点头:“是的,他的确是疯子。”
“可我爱这个疯子。”姜栖晚握紧那发黄的日记本,仿佛要将祁深所有隐匿的疼痛都揉进自己的骨血,她咬牙:“我爱他,我不能没有他。”
她这样缺爱,她就是希望被这样的人汹涌的爱着。
她不是没有人爱的,祁深爱她,他可以给她所有她期待的想要的爱意。
她愿意被他那样疯狂的爱蚕食……
她知道自己同样病态,想要贪婪的接受这份近乎自毁的爱意。
祁深的疯狂填补了她灵魂深处经年累月的空洞,让她在窒息的快感中品尝到被需要的错觉。
她无法挣脱,也不愿挣脱。
唐纵看着此刻满脸热泪的姜栖晚,倏而笑了。
“你不恨他,对吗。”
姜栖晚也在笑,她眼底还带着泪意:“我为什么要恨他,姜家迟早要破产,姜暮一直在暗中转移资产,他将我们全都算计在内,是祁深护住了我,我怎么会恨他。”
唐纵拍了拍手:“我就知道,姜小姐你一直都是最清醒的。”
他眼尾弯弯道:“他大概在等你,去见他吧。”
“我希望你看到他后可以给他一个拥抱,然后把你对我说的他是疯子你也爱的话说给他听,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