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想从顾伯淮眼睛里看出更多讯息。
她自问没暴露过什么,顾伯淮都没回来过,他应该不知道这件事。
杜广汉也没有亲自下场,从始至终在台面上的一直是江渝,这个人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都怪不到她大哥头上。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我知道你想认回那孩子,骨肉亲情共聚天伦这是人之常情,我也没说过什么,我甚至主动想打好关系,可惜他们不愿意见我。”
说完杜霜还自嘲道:“倒是红璎,她一直想向小顾学习,想来也是被我连累了。”
她不惜搬出女儿来佐说辞,寄希望于顾伯淮只是怀疑没有证据。
顾伯淮见她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也不再绕圈子。
“孝文育咅阝想凭所谓的抄袭拿捏鹿悠悠,你跟我说杜广汉全然不知?你们策划得很周全,连孙家都算计上了,殊不知太过巧合等于不是巧合。”
遮羞布被戳破,杜霜几乎快演不下去了,凭着一口起才让脊背挺直没有垮下去:“老顾,你直说吧,到底什么事,什么抄袭?”
顾伯淮见她冥顽不灵,直接从手提包里抽出一份文件:“看看吧。”
杜霜不想接,然而现在这种情形已经容不得她拒绝。
她的担心果然应验了,文件里把整件事按时间顺序整理了一遍,没有一句说明江渝和她有关,可她怎么看都觉得是那个意思。
包括两家报社和孙家的关系也记录在案,记者接到外勤任务的时间,初稿、终稿,全都在文件夹里。
杜霜不死心,她怎么甘心就这样失败
(请假章,明天替换)
杜广汉一个人坐了半小时,终于拿定了主意。
还是那句话,开弓没有回头箭,半途而废只会更糟。
他再次把秃头叫来:“你跟海洋大学的教授联系一下,让他借学术讨论的名义接近鹿悠悠,劝她服软。”
秃头满口答应,教授是他老朋友,这些事都好沟通。
很快杜霜也知道了问询结果,自然很不满意。
她又找杜广汉说了一通,逼他继续想办法,晚上带着一肚子怨气回到家,进门的一瞬间就愣在原地。
三天没见的顾伯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