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不行,但你可以试一下,”说着,李世界弯腰钻进了炁炉,猫着腰扭头看向孙必振,喊道:“能看见吗?”
孙必振发动观炁看向李世界,却看到李世界的炁均匀地分布在他身体表面,这是很不正常的,毕竟人的炁应该不停流动,由内而外形成脉络,而非均匀分布在体表;看来炁炉会对其中的人施加某种影响,使得炁的形态发生改变,难以判断剩余的量。
孙必振摇了摇头,李世界爬出炁炉,拍了拍道袍上的灰尘,解释道:“炁炉需要从活物体内汲取炁,为了做到这点,它首先要把炁抽离到生物体表,这就导致观炁的法术很难判断生物剩余多少炁——虽然体表的炁看上去很多,但体内的炁很可能已经耗尽了。
至于别的观测想法,你们就别想了,你们能想到的,科教的聪明脑瓜们会想不到吗?”
“如果一个人不行,我们能不能轮流进去烧呢?毕竟我们有三名大祭司,我们三个轮流来,每个人只坚持一段时间就出来,不也可以吗?”召潮司问。
被这么一问,李世界托腮寻思道:“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兴许可以。信使上难得有大祭司出没,更不用说三名大祭司了,我们轮流来,或许真能撑到赤鹿!”
“爸爸,我妈说的三名大祭司是哪三名啊?”孙露红扯了扯孙必振的衣角,如此问道。
“这……”
孙必振被问住了,幸亏李世界及时接话道:“那当然是叔叔我和你爸你妈啊!”
“哦?那太好了!爸爸,你快进去吧!我想看我想看!”孙露红天真地喊道。
“你就这么盼着你爸燃烧吗?”孙必振露出苦笑,扭头看向李世界。
李世界朝孙露红摇了摇食指,“莫急啊小红,当下先得把这艘信使拖到乱葬岛的边缘去,否则没办法启动。可是眼下没有什么牵引工具可用,多半得费一番力气了……”
“这个好办,我来。”召潮司言道。
众人纷纷看向召潮司,召潮司昂首看着船舱的天花板,说出了自己的打算:“这里是咸水洋,我可以召唤海兽,将这船拖进水底,然后运到岛的边缘去。”
“这么做需要准备些什么呢?”孙必振问。
“什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