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子的,你别胡乱发情啊!”
马卫家本以为孙露红不懂鲛人语,但他哪里料得到孙露红听得懂一切自然语言。
“画皮,是呀,我确实穿了画皮。”
“看吧,我说啥来着。”马卫家有些得意地看了米歇尔一眼。
米歇尔依依不舍地最后看了一眼孙露红洁白的大腿,问她道:“如果你是靠画皮变成这样的,那你原本是什么样子?”
“我原本是鼠人。”
“蛤?”
“看吧,我说啥来着。”马卫家又洋洋得意地看了米歇尔一眼。
米歇尔顿时失去了兴趣,虽然单身久了看什么都眉清目秀,但米歇尔是个老实人,不会对人类之外的雌性感兴趣。
“what the duck?你为什么要穿画皮?你这样容易误人子弟。”米歇尔抱怨道。
米歇尔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指望孙露红回答,但孙露红却当真了,认真思索起来。
思考片刻后,孙露红想起了自己的初衷,认真地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是为了做人才想要画皮的!”
此“做人”非彼“做人”,但米歇尔和马卫家都不是汉语母语者,没能理解如此高深的汉语。
米歇尔困惑道:“我知道你是为了做人,我是问你为什么想做人。”
孙露红又思索了片刻,直言道:“因为我之前的爸妈做人好快活,所以我也想做人!”
米歇尔还是没能理解孙露红所说“做人”的含义,还以为孙露红指的是鼠人生活质量往往不如人类,比起做鼠人,做人类更快活,因此才想做人,于是浅笑道:“原来是这样吗?那你至少应该学习一下做人的基本原理吧?”
“啊?可是我跟谁学呢?”
“这不简单?跟我们学!”马卫家拍胸脯道,“首先,做人要谦虚内敛,不能随便跑到酒馆里找人认作爹妈。”
米歇尔也被勾起了好为人师的本性,接茬道:“对,还有,做人不能穿着太暴露,这会增加你被猥亵甚至性侵的风险。从正常的着装得体做起,再到言谈举止的得体,你需要学的还有很多。”
孙露红似懂非懂地挠了挠头,问道:“道理我都懂,所以你们什么时候拿棍子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