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圣鼠静静看着男人,并不想刺激到对方,于是缓缓言道:“挑明说吧,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什么让你感到恶心?”
这个问题十分直接,男人微笑着抬起头来,答道:“你干了她们。”
“是,我干我的伴侣,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会干自己的朋友吗?”
“朋友?”圣鼠思索了片刻,某种意义上,神司也算他的一个朋友,于是他诚恳地回答道:“会,当然会,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男人的笑弱了三分,迟疑片刻,他继而问道:“你会干自己的女儿吗?”
圣鼠愣了片刻,疑惑道:“女儿?可是我没有女儿,尽管她们有时会喊我‘爸爸’,但那只是一种情趣,不是真的。”
这下轮到男人愣住了——男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随后像冰融化一般消散,留下一片干涸的阴影,似笑非笑之间,男人脸上浮起数千个血手印。
男人沉默了片刻,重新露出了笑容,抬起长矛指向圣鼠,高叫道:
“我跟你这种人说什么道理呢?来!和我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