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二十一年尽快过去,自己重获自由,到那时,他就可以启程去寻找自己的食欲了。
三名面色绯红的女子躺在圣鼠身旁,没有说话,等待着圣鼠用炁恢复欲望。
就在一切照常进行之时,一件小事打断了圣鼠的冥想。
一只沾满血污和沙土的右脚踹开了卧室大门,门板倒在地上,发出轰然巨响。
圣鼠猛地睁开双眼,看向卧室门外,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六指男人提着长矛,上半张脸被一只血红的六指断手攥住,只露出鼻子和嘴巴,急促地呼吸着,站在了门外。
由于方才的纵欲,圣鼠并没有预先发觉此人的到来,三名女子恐慌地凑到了他身边,鲛人搂着他的左臂,鼠人摇着他的肩膀,人类女子抱着他的腰。
闯入者被染血断手遮住了上半面容,但通过观炁的法术,圣鼠隔着断手看到了闯入者的双眼。
此人通身一阵战栗,似乎经历了复杂的斗争,神智在无形之中切换,甚至换了个人格,此刻,他通红的双眼中充斥着两种复杂的感情,一种名为嫌恶,一种名为惊愕。
闯入的男人露出微笑,用矛指向圣鼠,他的左手里抓着一双筷子,不知是何法宝。
“你的样子,让我感到恶心。”微笑着的男人说道。
“你闯入了我的卧室,看到了我的赤身裸体,然后你说我恶心?”圣鼠反问道。
微笑的男人左手攥拳,用手背扶着额头,他的额头上本就抓着一只断手,手背和手背相触,显得非常滑稽、怪异。
“不,我不是说你的裸体让我恶心,只是你和这三个家伙出现在同一张床上,让我感到非常恶心。”男人咧嘴笑道。
“你是在指责我不专一吗?”
男人笑着摇了摇头,“不,不是,不完全是。”
“那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在说一个很难懂的道理,这个道理就在嘴边,但是我吐不出来。”
微笑的男人说着,突然作势欲呕,但他似乎忍住了呕吐的欲望,没有吐出来,用长矛支撑着身体,浑身散发出夹竹桃花的甜香。
微笑男人的精神状态显然不是很稳定,圣鼠做惊讶状,推开了围在自己身旁的三名女子,面无表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