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莲旭眼神飘忽地看向别处,故作无辜地答道:“怎么会呢?我只是基于当下的情况做出了最理性的判断,不然你能有什么办法?”
孙必振把“罩子”灵药递给张莲旭,“你为什么不去?”
“呵呵,你说呢?”张莲旭指了指公平之矛,指了指金刚琢,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旗袍。
“你有两件法器傍身,我现在连充当武器的布带都没了,我拿什么去和圣三一斗?反倒是你,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就不能照顾照顾我这弱女子。”
说着,张莲旭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捂住了嘴,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颔首看着孙必振。
“蛤?师兄,不是你让我喊你师兄的吗?我还听张可薇师姐说了,你可是想干李德师兄的猛男啊!你怎么怂了啊!”
张莲旭翻翻白眼,“我是脑子有病,不是脑子笨,我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身份,女人占优的时候我就当弱女子,男人占优的时候我就是纯爷们儿!”
“哇!你还真是大言不惭啊!这些莫不是析构司教你的?”
“那倒不是,这都是自学成才,嘻嘻。”
眼看孙必振露出叛逆的表情,张莲旭妩媚地一笑,掀起旗袍的衣角露出雪白大腿,“好啦,我知道在地狱办事的规矩——欲成大事,必尽人事。只要你活儿办得好,贿赂会有的,等你偷来船,我这身子就随便你摸,怎么样?虽然我欣赏不来,但我这女人的身子,你不会不馋吧?呵呵,我掏药时可看见你偷瞄了,别想骗我。”
看见张莲旭这副不要脸的样子,孙必振硬了——拳头硬了。
孙必振握紧长矛,他很想揍张莲旭这癫婆一顿,可惜眼下不是内讧的时候,看着张莲旭没羞没臊的样子,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就这么办吧,摸你的事情还是算了,我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没那个心思。”
五好青年孙必振抖了抖罩子灵药,继续说道:“这个罩子药就当是贿赂吧,欺诈司说了,收了贿赂就要办事,虽然他这话多半也是谎话,但我是当真话听的。我去偷船,你在这里好生待着,千万别乱跑,不然我回来找不到人可就糟了!”
“安心啦,我不乱跑,我这身破衣服也没法乱跑。你放心,我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