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子,真是服了!”孙必振关了电视,没好气地吐槽道。
召潮司回应道:“先别管那些了,马上正午了,你准备一下,这是最后一天了,挺过这天,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孙必振叹了口气,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但愿今天能搞明白刘易斯和羌廷司是怎么扯上关系的,唉……我之前都没看出,刘易斯这孩子居然会有这么悲惨的过去!”
“你看不出,多半是因为这段记忆被变量的人拿去了,刘易斯自己也不记得了。”
“可是,她明明说过那两个地狱笑话一样的故事啊!‘你看你妈’还有‘熟人’,这些她分明都记得啊!”孙必振疑惑道。
“或许是因为这部分记忆太刻骨铭心了,她记不得了,但冥冥之中没有忘干净。”召潮司猜到。
“也许吧,这种残酷的事情,忘了也好,忘了不受折磨!”
正说着,正午降临了,孙必振顿时落入深渊,苦恼,第三次,找上了他。
苦恼,苦恼,苦恼。
孙必振蜷缩在召潮司怀里,低声啜泣,痛苦如荆棘般缠绕着他的心脏,每一次呼吸都是痛的。他捂住耳朵,试图隔绝那些并不存在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那些声音不是从耳朵里传来,而是从脑内传来,从记忆中传来,他无处可逃。
记忆像潮水般将他淹没,又一次。
首先,孙必振是诗人,他尝试用自己的血作诗,自以为那会带来一些浪漫,但他大错特错了,这些殷红的作品只能引来调查员,他被囚禁在黑室内,一个姓燕的调查员给他两个选择:其一,叛教,注射一种名为“长城”的针剂,成为防剿局的调查员;其二,永远待在这里,静静腐烂;出于对蓝王和大灯塔的忠诚,他选择了前者……
然后,孙必振是病人,他每天要抽三包烟,自然患上了肺癌;对于这个结果,他反常地感到欣喜,只因他是黄金神的信徒,疾病是赐福,而非诅咒;但当他得知,黄金神的赐福只能消除病痛,并无法避免病逝的悲惨结局时,他感觉自己遭受了欺骗,遭受了背叛——不是他背叛神,分明是神背叛他!
于是,他找上了那个到处招揽叛教之人的姓燕的调查员,成为了防剿局的一份子,疯狂地猎杀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