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杀意,他们的炁远不如鎏金司的强大,但也能形成无形的威压。在炁的压迫下,站的最靠前的孙必振开始流鼻血,召潮司想上前保护他,但孙必振摆手拒绝了,他没有丝毫动摇。
鎏金司开口了:“我很喜欢你的幽默,年轻人。”他的声音没有丝毫变化,但刘易斯能够感受到他的炁比之前弱了三分。
“如果你们是想拿大祭司的名号来戏耍,我,——你们最好不要——如果你们戏耍了,我,你们就要为这一行为买单。”
鎏金司有些语无伦次,他略微停顿了一下,举起一双手,交叉十指,继续说道:
“不过,鉴于你们撒谎的可能性很小,我,私以为,卖歼灭司一个人情也未尝不可。”
鎏金司伸出两只右手,指向四人正面对着的方向。
“如果你们想去雪域,朝这个方向继续走即可。还有……”
鎏金司举起右侧中间的手,握拳一甩手腕,再张开手时,一个黄白色的药包出现在他手中。
“这个小物件一定是你的。”鎏金司将药包轻轻丢给了刘易斯。
刘易斯眼疾手快地接住,定睛看去,药包的颜色无比熟悉。她将药包递到鼻子下方,假意嗅了一下,虽然戴着口罩闻不到气味,但她认出,这个药包就是她当初送给鎏金司信使的那个:没想到那家伙真的把贿赂交给了上司,没有自己私吞。
“下次,我希望你们能拿出更具吸引力的礼物。”
鎏金司又伸出两只左手,直指向马卫家。
“还有你,年轻人,替,我,向歼灭司问好。告诉他,大祭司有义务教授手下待人接物的基本礼仪。”
“一定,一定。”马卫家连连答应。
鎏金司没有再说话,他和随从们倒立着朝地面爬去,很快钻入了地面,地衣上的裂隙也缓缓合拢,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刘易斯终于松了一口,她感激地看向马卫家,“多谢马哥,我刚才都快吓昏了。”
话音未落,马卫家已经仰面倒在了地上,吓昏了过去。
刘易斯无语了,她以为马卫家是装的,走上去用手戳了戳,“不是吧?他真的吓晕了?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又怂又勇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