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她当饭搭子了?
她还真就不吃了,能咋地!
冯爱珍见徐夏一大早带着孩子回娘家,到晚也不见要走的意思,便知她这是和林夜尘闹矛盾了。
虽不知事情始末,但还是没忍住骂她几句:“我说什么来着,照你这么作下去,迟早得给人弄跑了。这下好了!”
徐夏联系不到林夜尘本来就烦,尤其冯爱珍还提到“跑了”二字,更是戳中了她的痛处。
她嘴硬道:“你不是不喜欢他吗,跑了正好!”
冯爱珍的攻击性也很强:“呵,比起他,我更看不惯你!就你这样的炸药桶,有人肯娶你就不错了。林夜尘还真是做了件好事,带着你早早的滚出去了,少在我面前晃悠几年,我的寿命都增长了不少。”
徐泽涛被她们吵得头疼,不耐烦地喝止道:“别吵了!你们不嫌累,孩子还要睡呢!”
林叙躺在徐泽涛怀里皱着小脸憋了许久,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徐夏面色不善地朝林叙瞪了一眼,不知是因林夜尘才迁怒于他还是本就对他不满,总之林叙成功被她这一眼警告给吓哭了,小手拽着徐泽涛的衣服布料不肯撒开,闭着眼哇哇大喊,就是不敢再看徐夏。
冯爱珍刚充好奶粉,还没来得及给林叙喂奶就得放下,堆上笑脸配合徐泽涛哄娃。
同时还不忘数落徐夏几句:“别只管生不管养啊,哪有你那么吓唬孩子的?”
徐夏冷哼一声:“跟他爸一样,没一点该有的眼色。”
这回连徐泽涛也忍不住要说她:“孩子哪懂什么眼色,你别太离谱了!”
徐夏一点也听不进去教训,心里想的全是:不懂眼色他哭什么?
但这话她没敢说出口。
外公外婆在哄孩子的同时,徐夏一直攥在手里的手机也响了,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徐夏扫了一眼直接挂断。
但很快对方便再次打来,徐夏皱着眉又挂了一次,直到电话铃声锲而不舍地响了第三次,徐夏才终于接起。
“请问是林夜尘先生的家属吗?”
“什么事?”
“这里是g市第一人民医院,林先生在不久前刚刚发生的特大泥石流灾害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