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铁上开始就一直跟着我，有看到我是怎么摔的吗？”
叶昭昭面露纠结之色，一边观察林夜尘的神情，一边试探着开口：“不是摔的，是……跟我打架……打的？”
林夜尘将叶昭昭从头到脚重新打量了一遍，没在她身上发现任何哪怕是疑似受伤的痕迹。
一时竟不知该先怀疑叶昭昭，还是先怀疑自己。
叶昭昭的胜负欲忽然被激起：“不信？再比划两下？”
“不用了。”林夜尘勉强认下了叶昭昭的说法，转而问起另一件事，“和你一起的那个男人呢？”
叶昭昭有些惊讶，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洛水寒，不过这正好给了她打探消息的机会。
“不清楚，你认识他？”
林夜尘回答：“不认识。你和他聊了那么久，你不认识吗？”
“不认识。”叶昭昭说，“地铁上碰到了，随便聊了几句，没想到他还不肯走了。我正打算找你，想靠有熟人在场劝退他，没想到你居然下车了，我这才追上来的。”
既然林夜尘对洛水寒没印象，叶昭昭也不想费劲和他解释介绍了，瞎话张口就来。
“那为什么最后打起来的是我们两个？”
林夜尘实在想不通这点，明明在他自己的记忆里，他是因为头晕，自己不小心踩空才摔倒的，并未与任何人交过手。
可身上的伤却不是摔一跤能摔出来的，这才让他不得不尝试说服自己相信叶昭昭的说法，但除了记忆外竟然还有漏洞？
叶昭昭一本正经地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手，当然不能放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