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灯逐渐远去,至今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徐夏站在旁边,拎着箱子在路灯下陪他一起吹冷风。
林东业踩着拖鞋下来开门时,林夜尘正被徐夏按在墙上狂亲。
林东业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沉默一瞬,灰溜溜地转身上楼回房。
林夜尘最终还是妥协了,把徐夏的行李箱拎到了自己房间对面的客房里,帮她找来干净的床单被子和枕头。
确认徐夏打开行李箱,开始铺床后,林夜尘回到自己的房间。
在卫生间里洗澡时,林夜尘忽然又想起在车站外面发生的怪事,站在镜子前盯着自己的脸看了许久,仍旧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听到敲门声,林夜尘才终于回过神来。
客房没有独立卫浴,因此徐夏抱着换洗衣服走进林夜尘的卧室时,他完全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林东业回房后半天都没睡着,思虑再三,重新爬起来,来到二楼林夜尘的房门前,贴在门上悄咪咪地听了一下墙角。
房间里,林夜尘正被徐夏按在床上兴师问罪:“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脸上的伤疤莫名其妙没了,林夜尘还没从这堪称奇幻的事件中反应过来,更不知道该怎么向徐夏解释自己自卑的原因。
见林夜尘仍旧目光闪躲,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徐夏骑在他身上,俯身堵上了他的嘴。
片刻后,徐夏起身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回消息?”
林夜尘耳尖红的要滴血,还未来得及开口,双唇又再次被封住。
徐夏的吻霸道而又炽热,带着五分惩罚的意味,用时一次比一次长,弄得林夜尘脑袋发昏。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林夜尘终于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对不起,我最近有些太累了……”
如此拙劣的理由,徐夏本不该信的。
可出乎意料的是,在听到答案的一刻,徐夏竟然没忍住落泪了。
她伏在林夜尘颈间哽咽着道:“下次不许了……”
第一次见到徐夏的眼泪,林夜尘也惊了。
他抚上徐夏的后背,忍着喉中的干涩,哑着嗓子道:“好,保证不会了。”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