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琬朝眼神一凛，“你知道的还不少。”
“只是商业情报。”山本一郎轻笑，“我们还得知全华国没有种植灵茶这种茶叶的地方。
这么稀少的品种在慕桑手里也发挥不了它的价值，如果慕桑愿意合作，我们可以提供先进的培植技术和设备，还能……”
“山本先生。”慕琬朝突然打断他，“您知道数字部队吗？”
电话里突然死寂。
“当年我们国家有多少人是被你们的数字部队抓去做人体实验的你知道吗？”慕琬朝一字一顿地说。
“那是历史问题……”山本的声音有些发虚。
“所以呢？”慕琬朝冷笑，“身为一个华国人，不可能遗忘历史，这灵茶我一片也不会卖给你们！”
电话被重重挂断，慕琬朝的手还在发抖，低下头才发现钢笔尖已经戳破本子，在桌面上划出深深的刻痕。
三天后她接到了顾军的电话。
“慕总，出事儿了！我们的茶包好像被人掉包了！”
慕琬朝的心猛地揪紧，“怎么回事？”
“今天发放的灵茶，有人喝了之后出现了拉肚子的情况。”顾军的声音充满焦急，“我就去检查茶包，发现那些茶包好像被人动过，我怀疑是有人做了手脚。”
慕琬朝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即停止发放！我马上过去！”
在路上的时候，慕琬朝又接到了慕文斌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