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觉得没什么不舒服的,或许不是被褥的原因呢?夫君是不是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沈弗寒默默将一床床被褥重新放回去:“或许吧。”
见他真的没有计较的意思,温嘉月示意如意赶紧出去。
现在不计较,不代表他一会儿不计较,如意今晚还是少出现为妙。
等如意走出门去,温嘉月忽然惊觉,这样一来,就没人帮她擦头发了。
方才沐浴也是临时起意的,今日乌云密布,天气不大好,眼看着就要冷起来了,她索性趁着还不算太冷,沐浴一番。
这下好了,她得亲自动手了。
温嘉月轻轻叹了口气,坐在梳妆台前,一边看沈弗寒搬被褥一边擦头发。
见他全部搬回去了,温嘉月奇怪地问:“夫君,你不是要换被褥吗?”
沈弗寒正准备合上箱笼的手微顿,这才不慌不忙地解释:“我忽然觉得,别的被褥摸起来更不舒服。”
温嘉月在心里骂他瞎折腾,口中却只是“哦”了一声,继续擦头发。
沈弗寒走上前看了片刻,将她手中的巾帕接了过来。
“我帮你擦。”
温嘉月下意识拒绝:“不用……”
沈弗寒却已经将她抱了起来,转眼他坐在长榻上,而她坐在他腿上。
他们距离太近,温嘉月惊慌地推他的胸膛。
还带着潮气的青丝抚摸他的肌肤,一阵阵香风袭来,沈弗寒情不自禁地地揽住纤腰。
“别乱动,”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我帮你擦头发。”
可是他这副模样,根本不像是擦头发的样子。
温嘉月急中生智,伸手捂住他的脸,蹙眉道:“你扎疼我了。”
沈弗寒僵了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骤然想起他在梦里蓄了胡须一事。
他握住她的手腕,让她抚摸他的下巴。
“阿月,若我以后蓄了胡须,你是会让我剃掉,还是保持原样?”
温嘉月嫌弃地缩回手:“我不喜欢胡子。”
沈弗寒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若我不蓄,你会不会更喜欢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