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寒斟酌着说道,“她不想与我沟通,我不知该如何让她敞开心扉。”
沈弗忧还当是什么事,闻言便道:“她不沟通,那你主动开口不就好了,聊到兴起,嫂嫂自然而然便说了。”
“可我已经主动开口了,”沈弗寒黯然道,“她根本不关心,也不太想听我的解释。”
沈弗忧啧啧摇头:“那你事大了,嫂嫂她肯定已经对你失望了。”
沈弗寒隐隐也有这个感觉,只是他不敢承认。
他低声问:“所以,有没有什么挽回的办法?”
沈弗忧不敢贸然提建议,万一搞砸了便更难办了。
“这样吧,”他灵机一动,“明日我去和嫂嫂说说话,探探虚实,然后再给大哥你想办法。”
沈弗寒沉吟片刻,微微颔首。
不得不承认,由沈弗忧来问,或许更管用。
从无忧院出来,沈弗寒回了卧房。
盥洗室水声淅沥,温嘉月在沐浴。
他环顾四周,心中有个想法悄然冒了出来。
既然梦里的他找到了那封书信,那么他自然也可以。
趁着温嘉月还未出来,他便开始翻箱倒柜。
找了几处看起来隐秘的地方,却一无所获。
沈弗寒毫不气馁,将温嘉月带来的几个箱笼打开。
将一床床被褥搬出来,他耐心去找。
他有预感,那封书信就藏在这里。
找的太认真,盥洗室里的水声渐渐停了,他也没有察觉。
直到推门声响起,他惊了下,抬头望了过去。
温嘉月更加震惊:“夫君,你这是在做什么?”
沈弗寒的动作停滞了片刻,这才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我觉得床上的被褥不太舒服,所以想换床新的。”
如意一听这话,惊慌请罪:“奴婢该死。”
卧房里的被褥向来都是由她经手换洗的,侯爷觉得不舒服,那肯定是她的错。
“没事,”沈弗寒道,“你出去吧。”
如意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侯爷就这样放过她了?
她不太敢相信,看向自家夫人。
温嘉月安抚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