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林小花。
林小花双手举起来,一副投降的架势:“二哥,我可啥也没说,我先去清洗一下明天的河虾了。”
说着。
林小花就夺门而出。
晚上吃过饭,一家三口看了一会电视。
二叔林勇到家里来,说公社小学的新桌椅板凳已经有了着落,过几天就能到,货到付款。
当天晚上。
林阳睡得正香,外面一阵电闪雷鸣的,淅沥沥的下起了一阵雨。
他翻起身,披着衣服站在门口,看着已经湿漉漉的地面,秋风瑟瑟:“这鬼天气还真让朱豪给说着了,看这个架势今天还是阵雨,这两天真要是下起了大暴雨,洮河水库的水位线肯定会升高,泄洪是肯定的。”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
林阳吃了一碗荷包蛋泡馍就骑着自行车迅速出门,直奔杜家村生产队。
晌午。
林阳把自行车停在杜建云家门口,大步进了院子。
“老杜,你还有心情吃饭。”
一进院子,就看到杜瞎子坐在藤椅上,端着一碗面条,旁边放着不知道从哪里收拾来的好几手录音机,听着录音机里面的秦腔。
“咋?那事儿给我说好了?”
“来来来,吃面,我给你下面吃。”
杜瞎子看到林阳进门,兴奋地从椅子上蹦起来。
“你下面留着给狗吃吧。”
林阳一屁股坐在藤椅上,拿起旁边小板凳上的卷烟点了一根,呛得一个劲的咳嗽:“我说杜瞎子你能不能靠点谱,你和雷家村生产队的雷干劲是不是有啥过节?”
“你咋知道”
杜建云一愣。
“废话,雷干劲是我干爹。”
“你说的雷婆子雷大菊,就是我干爹的亲姐。”
“要是换做别人,昨天估摸着都要给打出来了。”
林阳抬头看着窘迫的杜瞎子:“没想到啊,你这个老不死的年轻的时候玩得挺花啊,你是怎么招惹了雷大菊的,我看干爹恨不得把你那只眼睛也给戳下了。”
“我不说,丢人。”
杜瞎子果断拒绝。
“不说拉倒,我也懒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