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冰艳虽然已经过了四十岁,但因为保养得好,乍看之下仿佛三十岁出头。
“丽屏,你来晚了,一定要先喝三杯罚酒。”
她晃着杯中威士忌,冰球撞在杯壁上的脆响。
“我是为了你们的安全,这才在商场里来回溜达超过半个小时,脚脖子都肿了,你不心疼就罢了,还要罚我就有些说不过去。”
蔡丽屏噘嘴像是撒娇,走过去先按住宣锐的肩膀,手指轻轻捏了捏。
“艳姐是给你开玩笑,她不疼你,谁疼你。”宣锐替蔡丽屏打圆场,“赶快坐下说说白国昌为什么要赶你走?”
宣锐接到蔡丽屏的电话,已经知道下午发生的事,他这才要蔡丽屏当面谈谈。
蔡丽屏没想到肖冰艳也在场,但因为彼此都很熟悉,她也没有什么忌讳,详细地把今天下午的事讲了一遍。
最后,蔡丽屏说了自己的看法,她认为白国昌为了自保,不会再重用她,恨不能让她立刻消失。
肖冰艳听罢哼了一声:
“白国昌和他的主子一个德行,平时看着道貌岸然的,其实都是不负责任的臭男人,真让人看不起。”
她说的主子,宣锐和蔡丽屏都知道指的是鲍乾清。
宣锐忍不住调侃:“艳姐给出的评价,没人敢抬杠。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比你更了解鲍乾清,就连他有几根毛,艳姐都一清二楚。”
“去死吧你。”
肖冰艳白了宣锐一眼,紧跟着扑哧又笑出声。
这一怒一笑,着实妖娆可人,宣锐也被撩拨得心神摇荡。
蔡丽屏暗叹肖冰艳真够骚的,这份勾人的本事,她自愧不如。
“宣公子,事已至此,我已经没啥利用价值了,所以打算向你申请退休,然后出国享受自己的人生了。”
蔡丽屏如释重负般拿起筷子吃菜。
宣锐看了一眼肖冰艳,目光里有催促的意思。
肖冰艳点点头,微笑着对蔡丽屏说:“丽屏,你想不想在走之前,再玩一票大的?”
“大的?有多大?”
蔡丽屏很意外,但明显也很有兴趣。
肖冰艳从鎏金烟盒里拿出一支细长的女士烟递给蔡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