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行商量。
鸿崖和陆粱一合计,还是决定由鸿崖去巡查。
他比陆粱更了解延靖和晏冲玄。
江鲫自觉承担起了端茶倒水的任务。
他知道外头不稳,但这不妨碍他激动。
这可是大明相国啊!
活的那种!
接到官统传达的来自相国的命令,李渔第一时间就钻进了座驾里,并要求秘书立即开车。
只是车刚启动,车窗外忽然探出一只脑袋。
惊得坐在副驾的禁军禁军警卫差点动手。
仔细一看,方才放松下来,原来是内阁鸿资政。
车窗落下,鸿崖看向李渔:
“李相,相国叫我来护送您前往含元殿,其他相公都到齐了!”
李渔并没有立即开门,而是不动声色地问:
“贺相那边不用你守着?”
“陆粱赶回来了,由他负责相国的安全,对了那位叫关牧洲的百姓代表此刻也在含元殿呢!”
李渔听到这个,眼睛放光:“好好好,我正遗憾没当面说说话呢!”
李渔说着,打开门锁让鸿崖上车。
待车门关闭,李渔立刻下令:“快开车,回含元殿。”
鸿崖只是坐在一旁,眉目含笑。
李渔透过车窗观察天幕上的交战,皱眉道:“延靖好大的胆子,只身一人来长安,还要对长安百姓动手。”
鸿崖眉眼含笑,回道:“延靖可不是只身前来的。”
李渔目光落在鸿崖脸上:“还有别人?”
鸿崖微笑着点头:“还有白玉京掌教晏冲玄,方绩恪去追了!”
李渔脸色立马阴沉下来:“他们这是宣战行为!”
鸿崖嘴角地弧度变大:“要我说啊,早就宣战了,只不过咱们没有意识到罢了!”
李渔豁然抬头,凝视着鸿崖:“你这话什么意思?”
鸿崖眼神晦涩:“我的意思是……”鸿崖的嘴角已经裂到了耳根,声音陡然变细:“李相公……你要去见长公主喽!”
到这个时候,要是再意识不到异常,李渔就白活了,他面色镇定,问:“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