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交,同样不好打搅。”
“不过我们也没有坐以待毙,我们秘密调查了曹吉祥,掌握了一些他受贿和嫖娼的证据,准备时机成熟就秘密举报他。”
金生水叹了一口气,他对于江鲫和无支祁他是没有意见的,相反他很自豪,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高丽镇抚司出来的,永不妥协!”
夸了一句,他又道:“不过你们没有及时告知我,我要罚你们,就罚你们今晚做东请我吃饭好了,算是为我接风洗尘!”
无支祁诧异道:“难道不应该是你给我俩接风吗?我们才是后来的喂?”
金生水与他俩插科打诨,但心里早已经怒火冲天了。
在苗家倒台之后,他已经很少对锦衣卫内部置气了。
好嘛,我在外头拼死拼活,你们这些做办公室的成天想着如何算计人是吧?
老东西,为难无支祁不就是贼心不死吗?
金生水面上说说笑笑,眼睛却已经微微眯起。
他已经等不及江鲫的证据了,针对北边的报复行动即将展开,必须有一个稳定的大后方。
一行人顺利返回锦衣卫总部。
金生水办公室都没回,就带着江鲫和无支祁挨个部门串门、打招呼、拜码头,正式宣告这俩是我的人。
总体都是客客气气的。
金生水并不在乎他们的真实想法,畏惧总比假客气来得有效。
在见到曹吉祥的上司关山岳的时候,金生水笑得格外平和,却令关山岳眼皮直跳。
他的直觉告诉似乎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是他想不出来自己哪里得罪过这位气焰滔天的金秘书。
先后两任锦衣卫指挥使秘书,就是指挥同知这个级别也要避其锋芒的。
告别了关山岳,金生水领着二人来到了最后一个部门,门牌上写着:
锦衣卫清吏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