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支祁翻了个白眼:“行,听你的。”
车行至半途,忽然晃悠了一下,江鲫赶紧稳住方向,震惊道:“小金,你说这是锦衣卫前任指挥使方大都督的专驾?”
“没错,所以我才要反复确定。”
“乖乖,小金,我还是低估了你在锦衣卫总部的地位,这下好了,咱以后出门在外腰杆子必须挺直!”
江鲫通过后视镜向无支祁眨眼,却收获了一记白眼。
金生水闻言却是蹙起了眉头,问:“有人为难你们?”
江鲫刚要点头,就被无支祁踢了一脚座椅,江鲫连忙摇头:“也不算为难吧,只是正常的训斥,就是话说得难听了点,我在安东总被大爷训斥呢,已经习惯了,不过……”
话至此处,江鲫又遭到无支祁重击。
金生水连忙转头威胁:“够了啊,再踢座椅,我就扣你这个月奖金充当洗车费。”
稳住无支祁,他看向江鲫:“不过什么?小江你继续说!”
江鲫似乎很怕无支祁,通过后视镜偷看,果然看到了瞪眼警告。
金生水察觉到,抬手偏转后视镜,又瞪了无支祁一眼,才道:“不要害怕给我惹麻烦,你俩对我在锦衣卫的能力一无所知,我好歹也是锦衣卫里谈虎色变的存在,快说!”
无支祁被逗乐了,江鲫很是信服地点点头,满眼都是崇拜,他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俩刚来总部报到的第一天,去清吏司办理调职手续,当时清吏司的指挥佥事曹吉祥正好也在,就出言不逊冒犯了无支祁,无支祁气不过就瞪了他,好在清吏司的人告知他我俩是你的秘书,他方才作罢。”
“后来的一个月,清吏司三番五次要求我们补充履历,要求就入职锦衣卫之前的经历做出详细说明。”
“我们不敢胡编乱造,但也不能将入职前卧底高梨宫的经历报上去,就这么僵持着,导致至今我们还没有完成调职!”
金生水皱眉:“你俩也是老实,特别是你江鲫,你的聪明劲儿呢?你不会告诉我吗?或者告知宫师或者沈同知也行啊!”
江鲫苦着脸:“我们知道你那时候正在执行重要任务,不好去麻烦你。宫师和沈同知也是忙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