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来了客人。
岑婉无奈地喊了一声:“爹……”
男子尴尬地轻咳一声,放下掖在腰上的衣摆:“那什么,那死狗撕了我一幅画,我气不过,就想剪了它的毛,给它个教训……”
岑婉:“不就是一幅画……”
“你藏在暗格里那幅百鸟图。”
岑婉有片刻的沉默:“我藏在暗格里,狗怎么找到的?”
岑父心虚道:“我就想拿出来看看……”
岑婉忽然反手攥住狗子的后脖颈,把它扯出来塞到岑父面前:“剪吧!”
狗子可怜地呜咽两声,但是父女两个没有一个心软的。
若是狗子现在能说出话,估计会大喊“虐狗”了。
最后,狗子被父女俩按着剪成了秃子。
背后更是剃成了两个大字“坏狗”。
被晾在旁边的郑珣三人:……
被迫改变形象的狗子呜呜咽咽地跑远了,岑家父子也终于记起了他们的客人。
岑婉尽量轻咳一声,歉意道:“怠慢了。”
她介绍了一番彼此的身份和邀请郑珣他们做客的原因。
岑父听着听着,火气噌地就上来了:“那个周明又来纠缠你了?早就说把他赶出书院你还不愿意……”
岑婉打断他:“我已经告诉他了,书院不欢迎他这样的人,而且他也没有伤害到我,这三位侠士还把他揍了一顿,连同那些嚼舌根的都被他们收拾得半死不活。”
郑珣: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但是岑父显然被安抚到了。
他激动地走到郑珣面前,热泪盈眶地给他鞠了个躬:“多谢几位拔刀相助!我就这一个闺女,养得聪慧又漂亮,懂事又博学,而且她孝顺懂礼,大方还温婉……”
“爹,跑题了。”
岑父顿了顿,继续道:“总之,多谢几位了!”
郑珣试探道:“岑院长客气了……”
“怎么谢都不为过,就是不知几位从哪儿来,又是准备往哪儿去?”
郑珣:竟然真是岑院长。
为什么岑院长看着癫癫的。
还有,这句话为什么听起来有些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