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撒守眉头紧皱，在原地来回踱步，思想斗争激烈。
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脚步，看着宁渺缓缓开口：“你可以说一个遗愿，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会替你完成。”
宁渺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毫不犹豫道：“你把自己杀了。”
撒守嘴角一抽。毫不犹豫地拒绝：“做不到。”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宁渺撇了撇嘴，继续道：“你把你的契约灵杀了。”
撒守神色一冷，再次拒绝：“做不到。”
宁渺眼珠一转，继续提要求：“让你的契约灵把你杀了。”
撒守终是忍不住，眉头紧皱，有些恼过：“能不能提点阳间要求。”
宁渺冷笑一声，嘲讽道：“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撒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