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强国作为人质的王子、世子。
质子府,便是这些王子世子被集中“看管”、“居留”的地方,虽然名为礼待,实则是权力平衡中的人质机制。
而眼前这座宅邸,不仅是“质子府”,而且城墙外还有狗洞。
这个信息太关键了。
因为这种狗洞若真出自内院之手,那就极可能是质子一方暗中留下的逃生口。毕竟掌管看押的人不可能允许有漏洞,反而是被看押之人,才有“偷偷开路”的动力。
那么换句话说,秦清虽然不知道此处质子的身份地位,但可以确定——这个狗洞,是“里面的人”开的。
这一点,足够他反客为主一次。
于是,秦清面不改色地开口:“我是来和质子做生意的。能进来,自然有质子给的办法。这些你们不配过问,带我去见质子便是了。”
一语落地,空气骤冷。
几个下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都写着“这人疯了吧”几个字。
“做生意?”一个略瘦的下人冷笑道,“你穿成这样,连鞋底都露了,手里连个包裹都没拿,还说跟质子做生意?你怕不是被打傻了?”
另一个则干脆举起木棒,冷声说:“怕是个贼,偷不成还口出狂言!看我不——”
“住手。”
一直未说话的中年管事,却忽然抬手止住了下属。
他的眼神在秦清身上停留了片刻,沉吟不语。
他不是没听出这少年话中的破绽,但也正是这句话,让他心里浮现出某些“不可说”的隐情。
“你说质子给你办法进来?”管事缓缓开口,语气低了几分。
“是。”秦清语气不动,眼神镇定,“否则,我一个外人,怎能进你们这质子府?”此言一出,管事的眼神终于微变。
这句话一半是虚招,一半却极为致命,很明显这个管事知道,不从大门进来,只能从狗洞静进,而狗洞的存在本就不是外人该知之事。秦清既然言之凿凿,便意味着:他肯定与质子有关,而且……知道一定不少。
片刻沉默后,那名管事终于点了点头,回头对众人说道:“既然赵王爷不在,我便带他去见一见质子。是真是假,一问便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