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插嘴。
韩言直不动声色,只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裘千尺,似乎想从她眼中看出真假;公孙止微微一哂,似笑非笑地侧过头,不言语,也不阻拦。
黄蓉没有恼,也没有笑。她只是轻轻抬眼,眸光微淡,手中茶盏一旋,清茶轻轻荡开漪涟,她缓缓地说:
“正如韩夫人所说。”
“你要想知道真相,到时候问你的二哥便清楚了。”
她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从容与自信,仿佛说的并非一个数十年的血仇,而是一场寻常问答。
她不争,不辩,不解释。
这番气度,不怒自威,反令裘千尺面上一僵,嘴角微抽,却无言以对,只能重重一哼,回身坐下。
见众人终于不再争执,厅中一时寂静下来,公孙止便不再迟疑。
他迈步上前,在黄蓉几丈开外,双手抱拳,微一躬身,语气恭敬而平静:
“黄姑娘,承蒙你之前之诺,还请此时履行,助我救回我的妻子——李丽质。”
这话说得极自然,声调沉稳,仿佛只是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请求。
可这一句“我的妻子”,却如刀子一般落入了两人耳中。
裘千尺的眉头瞬间蹙紧,手指悄然收紧衣角,眼中闪过一丝难掩的冷意。
她站在椅侧,神情看似平静,可眼底那股莫名的酸意与羞怒,却像水下的暗流,来势汹涌。
而一旁的公孙绿萼,则倏然低下头,眼神黯然如雾,牙齿轻咬嘴唇。她没有说话,却能感到自己的父亲,从此真正将她与她的母亲——彻底斩断于心外。
那个曾陪她采情花、学剑法、说着“爹最疼绿萼”的男人,如今,心里竟只剩一个已死数百年的女子。
那女子的名字,叫李丽质。
黄蓉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细节,但她并未多言,也未再看向杨过,而是将茶盏轻轻放下,起身整了整衣袖,声音清清淡淡,却带着几分冷静而庄重:
“复活李丽质,不是一句话、一场阵法就能完成的。”
“我们得去神之领域。”
这四个字一出,大殿里有些人露出疑惑,而裘千尺、公孙绿萼等人更是从未听说。
可黄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