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岂不是落了下乘?”
“评评理?”老顽童捏了捏下巴,似乎觉得这话颇有道理,但随即又咧嘴一笑,摆手道,“评个屁的理!我老顽童行事,何须向你们这些小辈解释?反正这厮公孙止不是什么好东西,早晚会露出狐狸尾巴!你们等着看戏便是。”
说完,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目光一转,盯着韩言直上下打量,眼中带着几分狡黠之色,问道:“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如何知道我叫老顽童?”
韩言直微微一笑,朗声答道:“前辈,在下韩言直,如今暂代洛阳知州一职。至于您的名号——”他眨了眨眼,轻描淡写地说道,“前辈不是自己刚才说了,自己叫老顽童吗?”
老顽童脸色一僵,随即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懊恼道:“哎呀,不好,竟是自己说漏了嘴!”
韩言直见状,差点没忍住笑意。这老前辈倒是有趣得紧,竟然活像个孩子一般,率性而为,毫无半点世故圆滑。
老顽童自知说漏嘴,索性不再纠缠,他瞧了瞧四周,忽然怪笑一声,道:“罢了罢了,我最讨厌跟当官的打交道!不过,小娃娃,你倒是挺聪明的!改日我再来找你玩,今日就不陪你们瞎折腾了。”
话音未落,他足尖一点,整个人如同飞燕般轻盈地跃起,在梁间几个腾挪,便已跃出了渔网阵的包围。众人还未来得及追赶,便只见他在月色下轻笑一声,身影如风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樊一翁怒声道:“老贼跑了!”
公孙绿萼却低声喃喃道:“他到底……为何一直针对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