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终究是被外人给抢走了。
陈登被叉出去之后,大厅一度陷入了尴尬,这是徐靖眼珠子一转:“既然场面有点小尴尬,不如这样,我给大家讲个笑话吧,说齐景公问晏子为什么东海有古铜色的水流和只开花不结果的枣树。晏子回答说,这是因为秦缪公用黄布包裹蒸枣,抛弃后染红了海水,枣树因为被蒸过所以只开花不结果。齐景公不满地说晏子胡诌,晏子回答说对于假装提问的人,也可以虚假地回答他。”
“????”众武将一脸懵逼,这也不好笑啊。陈珪声嘶力竭的低吼道:“这小子辱骂我们,说我们华而不实!可恶!”这下徐州文武:[○`Д′ ○](へ╬)。
“诸位徐州同僚,在下徐靖,对各位徐州的同僚也是仰慕的紧,真心希望交好于诸位,臧霸、曹豹、张闿、笮融、孙观、糜芳等诸位将军皆是当世英豪,糜竺、孙乾、尹礼、王朗等文臣也是治世能臣,有你们的帮助,我爷爷陶州牧,才能将徐州治理的繁华如今,在这乱世之中,能有徐州这般一方净土,皆是尔等的功劳,在这里,小子替我爷爷陶州牧谢过各位同僚了!”
众人也都是体面人,知道伸手不打笑脸狗,虽然听徐靖管陶谦叫爷爷很不爽,但是被拍马屁了也是很舒服的,表情顿时就缓和了不少。
“为了表示我对各位同僚的尊敬,我会拜托我兄长糜竺为各位同僚每家送上一套新式家具!”徐靖读书16年,深知打一棒给一颗枣的道理,徐州文武现在还是有必要交好的,因此也是下了点本钱。
果然,众人听说徐靖要给他们送礼,场面立马热闹起来了,场上欢声笑语,杯盏交错,好不快乐,尴尬的气氛一哄而散,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众人立马勾肩搭背的喊起来老表。
上位的陶谦目睹这一切之后也是感叹异常,他这新孙子当真不是凡人啊,这一手操作堪比朝堂老油条啊,瞬间孤立了陈珪父子,也把自己算计进去了,但是他也不生气,毕竟徐靖是他孙子了,他自然想看到徐靖好。毕竟他也知道自己年岁不长了,而家里的两个儿子也都不出仕,难以继承徐州大业,不如好好看看这个孙子能不能培养好,让他继承徐州,也比让给了外人强。
这顿宴席也是一直到了晚上九点才散会,众人都是心满意足,除了匆匆告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