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斗一斗。
若是上一世,三皇子一定选择后者,如今,他只能选前者,别无办法。
三皇子给自己找乐子,培养另一个人格,就像上一世太子培养他一样,真是疯癫又有趣。
六皇子细数自己暗中的小动作陷入沉思。
这不会是只针对他一个人的鸿门宴吧?
是他非要将尹太尉和老五绑定,是他将带血的帕子卖给司马家,太子的六宗罪也是他有意说给司马负,外界的舆论是他暗中做了推手。
但是他也帮太子除了司马徽,凭什么只记他的坏不记他的好?
满朝文臣都是废物,合起来不能伤太子皮毛,半辈子的韬略被老四吃了?
他为了太子动用了梅岁安,牺牲这么大,太子若明察秋毫,不能怪他,若怪了,只能是太子眼瞎人庸。
六皇子安慰好了自己的小心脏,说起来也奇怪,老三和老五是不是太安稳了?
两人竟没给太子添一点儿麻烦,尤其是老三,他可不信老三枭雄的性格甘居人下,是老三藏的太深了吗?
还有老大,他不是喜欢宝珠公主吗,重生一回根子都跟着改了?
无论几人想去还是不想去,没人敢拒绝邀请。
开玩笑,那是太子!
酉时时分,大皇子早早到了。
胖公公引着安河王进入承祚殿时太医正为太子请脉。
没了傀儡耗神,祁元祚在禁院的休养回馈在身体上。
入禁院前,老太医每次提着头为太子把脉,夜晚对着医案翻来覆去,恨不得以身替了太子。
肺阴亏耗严重了就怕转为痨病,再触及心脏的旧伤,神医也无力回天。
如今的脉象虽细却有力,等补足气血与常人无异。
见太医频频点头,众人就会了意,一时间大喜。
祁元祚也不吝啬,将全宫赏了一遍,声势不小,意在告诉别人,不用为他提前哭丧,人好着呢。
太医从太子这里得了重赏,禀报齐帝后又得了重赏,喜的太医多天愁郁一扫而空。
祁承友夹了多天的眉头舒展,他不是安静的性格,宁愿出去打拳、骑马、练刀也不愿安静坐着,只有在太子跟前,才会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