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主大喜:“草民唯殿下马首是瞻,万死不辞!恭祝太子殿下千岁长安!”
送走了刘家主,大皇子问了句:“上面写了什么?”
祁元祚神色古怪,几次欲言又止,像是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大皇子不忍他为难:“算了,不好说就别说了。”
祁元祚果然沉默了。
刘家主给他的杨家把柄有些棘手。
祁元祚处理起来束手束脚的。
盯着信封看了半天,终是叹了口气
“备车,去杨王府。”
昨日王氏的胎没保住,杨府不知道怎么沉痛呢,太子这个时候去除了惹人烦没有任何作用。
但太子既然决定去杨王府,说明有必去的理由。
大皇子恼他不顾惜身体,昨天刚旧疾发作,今日又要劳心劳力。
又知道祁元祚想做的事无人能阻拦,最后自顾自的生闷气,摆着一张臭脸不知道想给谁看。
反正祁元祚不看。
刘湖、大皇子同行。
马车跑出行宫。
大皇子的臭脸只得到太子的不理睬,一腔闷气不知道怎么办,从腰间倒出一颗药丸,又倒了一杯温水
“吃了。”
祁元祚这才正眼瞧他,眼尾荡开一抹笑痕,慢悠悠的从大皇子手心捏过药丸,接过温水
“孤还以为大哥至少一天不理孤了。”
大皇子大叹一口气,到底谁不理谁?
“论不理人,没人比得过咱们的太子殿下。”
这是实话,想用冷暴力与太子对决,上一世的经历已经给出了答案。
没人能在此道胜的过太子殿下。
祁元祚不承认,将药吞下:
“大哥这话说的,孤岂是不讲理一人。”
大皇子违心附和:“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祁元祚:“……?”
这架马车是四匹马并行,车中的空间宽敞内部‘冂’形横座,中间放置着一个固定的小型茶桌,太子居中,大皇子、刘湖分坐左右。
刘湖来回相看,心中赞叹太子与大皇子兄弟情深互相信任。
大皇子担心太子殿下如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