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下不去手,只敢用刀子割一个口子!”
“我实在害怕……”
“胡言乱语!太子已经倒在地上根本看不了你跳舞,你第一反应不该上前查看吗?为何要下手割自己的脚?”
何氏:“不是的,张大人有规矩,只要接客,无论客人在干什么,就算对着一个死人,都必须要先跳舞。”
“做不到的人,都死了!”
何氏的描述骇人听闻,一个地主,圈养无数美人跳剐皮割肉的逍遥舞,训练她们无论在什么环境里都要完成舞蹈,否则她们的下场就是看着他们的亲人受炮烙、蒸煮之刑。
训练的好的,入逍遥楼成为一次性的头牌,训练的稍次的就留在家里,供客人赏玩。
廷尉审理天下狱案,早就练出了不为所动的功力,何氏对自身的经历涕泪横流,入了满室人的耳朵,却无法引得他们露出一丝怜悯之色。
苏州官员全都在做割舍的政治衡量。
齐帝不喜不怒:“去查逍遥楼。”
“传张相仪。”
张相仪抖着腿进来:“草民拜见陛下!”
司农卿对他用了一样的话术,询问他是如何安置太子的。
张相仪一边懊悔一边挑拣着陈述。
后堂里有许多秘密,张相仪轻易不让人进,今天被太子胡搅蛮缠脑子一抽竟把人领进去了。
满院子的仆人都在前院忙后堂只有几个打杂的,张相仪带着太子去看逍遥舞,半路回味过来自觉冲动,便想让人伺候太子在后堂耍耍就是。
张相仪记得他把太子交给了一个小厮,那小厮是……
张相仪思绪一空,脊背浮上一层冷汗。
他这突兀的停顿让无数只眼睛刺向他。
张相仪冷汗岑岑
“陛下!请容草民辨认!那时天色已晚,草民只看了大概,但草民一定能辨认出来!”
苏长淮带着张相仪去认人,半柱香,苏长淮拖着已经吓瘫的张相仪进来,朝齐帝摇摇头。
“陛下,没有张相仪口中说的小厮。”
后堂打杂的能互相证明事发时彼此的动向,全部吻合,何氏听过那人声音,也辨认过,没有。
这忽然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