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的将猫牌奉上
“这牌子臣女遇到的时候就磨没了一半,因此不知这猫是殿下的。”
“臣女家里养了一只波斯猫,与衣衣玩儿得好,若衣衣无聊了,殿下可以带它……”
甘兰棠声音越说越小。
祁元祚手指一勾缠在腕的血玉串盘在手上。
“衣衣?”
甘兰棠:“臣女根据半边猫牌起的名字。”
祁元祚不置可否:“孤习惯叫它狸花背。”
“它年纪大了,不爱动了,若有机会,孤会带它去的。”
甘兰棠点了点头,瞧着这架势,也知道自己不便多留。
要告辞的时候,她犹犹豫豫羞羞赧赧:
“臣女有一事想问殿下,或许有些冒昧……”
祁元祚情绪稳定到变态,甘兰棠之于他只是个过客,两人又无利益牵扯,他自然给足了耐心。
“问吧。”
甘兰棠红着脸:“殿下身上熏的什么香?臣女闻之难忘。”
这话一出,全场安静,连林安都懂得沉默吃瓜。
祁元祚讶然,没想到会是这么个问题,沾着他体温的血玉串在指间盘了两珠,轻轻瞥了眼伯劳。
伯劳接到命令,站出来躬了躬身,持着礼节代答:
“回禀甘小姐,殿下从不熏香。”
“只是殿下的衣物会用特殊药物熏蒸,平日佐以宫内秘密配方除潮。”
甘兰棠声若蚊蝇:“臣女……知晓,多谢殿下。”
甘兰棠红着脸告辞了。
行到门口,她忍不住回头,不经意对上了太子的垂眸,甘兰棠心跳加速,急走出馆。
他在看我!
施玉心中浮躁:“殿下觉得甘姑娘如何?”
祁元祚盯着下方一个背影分了心,漫不经心的回他:“什么?”
施玉啃着整个橘子,啃的乱七八糟:“殿下在看甘姑娘?”
祁元祚斥他:“乱吠。”
“下面那个人,是司马徽?”
“今年司马徽也参加科举?”
施玉终于发现,太子殿下不是目送甘小姐,而是被楼下角落里的死马家的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