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上前,宝蓝色的裤子,放在最上方,一滩污渍十分显眼。
还有股难闻的骚味儿。
祁元祚只瞥了一眼,面色不改。
那下人上觑了他一眼,又进了一步,裤子恨不得怼祁元祚脸上,伯劳挡在祁元祚面前。
“大公主,奴才眼睛不瞎,鼻子也灵,冲了奴才没什么,冲了太子殿下,您怕是担当不起。”
大皇子刚如厕回来,看到这一幕暴脾气瞬间上来了,一脚踹翻呈衣服的下人
“吃了熊心豹子胆!这腌臜玩意儿也敢呈太子面前!”
大公主甜甜一笑:“太子哥哥,你的奴才不好玩儿。”
“我只是想向太子哥哥赔罪,四哥总也教不好,天天尿床,母妃说太监都比他能管住自己。”
“您说对不对?”
如今已经深秋,昨日又下了雨,凉气极盛,罚站的四皇子还穿着开裆裤,不用看也知道,冷风嗖嗖往裤子里钻,冻的人骨头都是冷的。
祁元祚看四皇子的衣服,还是湿的。
周围几个皇子离他远远的。
大公主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四哥哥太笨了,母妃说要给他一点教训,所以他下半夜尿的裤子没有换,他整个人都好臭,嘻嘻~”
祁元祚给了伯劳一个眼神,伯劳将大公主奴才手中的衣服接过来
祁元祚送了大公主一句:“你好自为之吧。”
他敢肯定,大公主上辈子的结局一定不好。
大公主为太子的平静感到不满。
难道她出手太轻?
让太监尿四皇子的床和衣服还不够,怎么样才能让太子厌恶祁承玉?
所有人见到她与祁承玉都是偏向她的,唯独太子,第一次偏帮祁承玉,第二次她和三皇子发生矛盾他又偏帮三皇子!
身边人因为她有心疾事事顺着她,只有太子,她佯做心疾犯了,太子仍对她冷言冷语!
大概是越得不到的注意就越想得到,大公主气的落泪仍不想放弃。
祁元祚还记得自己的计划,这几个人都是重生的,驯好了日后好扔战场。
大公主的挑衅和恶意是个人都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