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人活到现在没死,还能读书做官,简直就是奇迹。
他说要报恩。
司马节风呢?
司马徽开始想爹爹的经历。
司马家家大势大,几代传承的世家。
司马节风做官托家族庇佑,一片坦途,未经任何风雨。
爹说,要光宗耀祖。
这难道就是格局?
司马徽不理解。
“哗!”纸张散落在地上,司马徽空茫的盯着虚空,又来了……
这种感觉又来了。
一种与世界割裂,俯瞰众生,灵魂脱出躯体四感皆丧的……离世感。
他颤抖着捡起地上的纸。
所有人将他当作小孩儿糊弄,所有人都是说一半瞒一半,所有人都带着虚伪的面皮,只有一人特殊。
仿佛是他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抓住他!
又是一个早学,几个人凑在一起商量着未来的宏图霸业。
小太子在中央指点江山。
“你们只需要出钱,日后琉璃坊的盈利抽出三成贿赂皇帝,剩下七成按先期出钱多少分利!”
于是接下来好几天,这些伴读回去,各种理由从家里掏钱。
最局促的就是祁多鱼:“没钱……可以帮你杀人抵钱吗?”
小太子:“……你想孤杀谁?”
祁多鱼以为他答应了:“大皇子,五百两!”
“三皇子,三百两”
“四五六皇子,一人两百两。”
小太子:“……”
祁多鱼苦恼:“难道是,皇帝?这个大,要一千……唔!”
小太子一把捂住他的嘴,原来最大的反派头子在他身边!
“乖,孤借你一千两。”
宝珠公主被噩梦折磨了一年。
在几位皇子降生后,她的症状越发严重了。
几乎到了彻夜不眠的程度。
她会疯的。
宝珠公主清晰的知道,她正走在深渊的边缘。
太医说她心有郁结,只有解决了心病,身上的病才能好。
大皇子时不时来开导她,每每叹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