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她,随她去。”
用不了多久,姜良会主动回来。
伯劳嘿嘿一笑,聪明的与祁元祚提前打招呼:“奴才早看不惯她了,奴才小心点,不会让她发觉,就出出气?”
祁元祚暼他一眼。
“不用,你等她主动来找你就是,到时候孤可不帮你。”
就像伯劳不会放过姜良,姜良也不会放过伯劳。
他们两人,仇结的死死的。
伯劳不以为意:“奴才要是被她打倒,也不配伺候在殿下身边了。”
处理了这桩事,祁元祚耗神耗力,乏的欲睡。
不过今夜是个不安生的夜。
齐帝本来说不来了,半路又来了。
彼时祁元祚刚要沉入睡眠,就听到开门声,一股冷气扑面而来,睁开眼睛就发现床边多了个人。
祁元祚撑开眼睛,心想,大半夜的齐帝不去睡老婆,来他这里干什么?
等眼睛聚焦,凑着光一看,他一个激灵起身。
不可思议的看着齐帝肿胀的半边脸。
困惑的歪头
“你不是皇帝吗?皇帝也会挨打?”
齐帝也不说话,抱着儿子就是哭。
哭的小太子脑子懵懵的。
每当他觉得父皇皇帝做的已经够失败时,齐帝总能刷新他的下限。
他苦恼的为齐帝擦眼泪,发着愁嘟囔
“父皇是水做的吗?万一哭干了,儿臣要怎么给父皇补水啊?”
肥公公忙前忙后为齐帝敷脸,小太子不忘数一数草珠子,还是七个,没有少。
所以?
齐帝哭够了,在儿子身上一顿蹭,蹭干了脸,得到一只生无可恋的仰天崽儿。
齐帝戳了戳咸鱼装睡的儿子,伤神道:
“朕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相似之人。”
“忍不住攀谈几句。”
小太子小心的捏了捏他的肿脸,吐槽道:
“然后就被打了么?”
齐帝话一顿:“攀谈过后,朕邀他留宿。”
“忍不住提及故友之事。”
小太子:“然后呢?”
齐帝又是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