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吧。”
话刚落,巴掌声就停了。
“丝苗姑姑,你去告诉她,孤怜她自由不羁,给她机会后悔,当日那盆草莓孤没有给钱。”
“按一颗一两银子算价,凑个三十两吧。”
“她没有签卖身契,说是奴婢,实为客人,孤没有尽到地主之谊,再出一百两作为赔罪。”
“她若想离宫,孤给她一百三十两白银,送她出宫,你去问她,走还是留。”
丝苗应声出去。
祁元祚踢了踢伯劳:“你也去。”
伯劳一怔,指了指自己,我?
小太子扬眉,怎么?聋了?
伯劳一鞠躬,摸不着头脑的出去了。
他和姜良的关系你死我活,太子让他过去,是想让姜良走呢?还是想让姜良走呢?
院子里,姜良十分狼狈,她颤颤巍巍的吐出一颗牙齿,后槽牙掉了一颗。
这股屈辱让她回忆起当日被魏昭仪在御花园扇耳光的无力。
等她缓过神来,面前站了两人。
丝苗原话叙述出来,让她选择。
姜良第一反应是欣喜,终于能从这里逃走,还能得一笔巨款。
只要能出去,她有系统的能力一定能比现在混的好。
丝苗神色有些复杂:“姜姑娘,恕奴婢多嘴,您是奴才命,主子心。”
“做奴才的,得时时刻刻为主子思考,自己一举一动会为主子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怎么讨主子开心,什么会令主子不开心,这都是要想的。”
“您什么事由着自己性子来,御花园说去就去,今日的蜡烛说灭就灭,丝毫不考虑自己举动带来的后果。”
后果?
能有什么后果?
姜良迷茫片刻便悟到了。
密道。
因为她不关心小太子的健康,自然不会去想密道是否会给小太子带来阴影。
她只想着小太子与伯劳说的‘灯灭了孤拿你试问’的玩笑话。
想着她扑灭了灯,调侃一句‘太子殿下金口玉言,可得问罪了劳太监’就能说笑着揭过去这茬。
于是,她情理之中的犯了错。
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