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启真狠狠瞪了眼自家酒楼的掌柜,他也不用问,什么事他都心知肚明。
酒楼的掌柜面对家主,反应很敏捷,连忙哭喊道:“家主啊,就因为家里下人偷了少爷银两,少爷稍微教训下人,对方就看不管少爷,对我们大打出手。”
“他不仅仅杀了我们的人,还挟持了少爷。”
“而且我说了,家主您今天邀请贵客,希望他放过少爷,还承诺给对方银子平息这件事。”
“可对方不仅仅不放人,还辱骂家主你,并且连家主你要邀请的龟壳一起辱骂!”
“好胆!”薛启真闻言义正言辞道:“我薛某自认行事光明磊落,却不知道你是哪家派来针对我薛家的。”
“而且你不将我放在眼里也就罢了,你可知我请的贵客是谁,你就敢辱骂我的贵客,就不怕百姓对你口诛笔伐。”
沈浩听薛启真的意思,居然要在这种烂事儿上拉他下水,当即他不屑道:“哦?是谁?”
“薛某宴请的贵客是大京第一才子,也是我们大京最年轻的公爵沈浩。”
“沈公爵为国为民,百姓皆称赞,岂容你言语羞辱。”
薛启真说得正气凛然,热血澎湃,根本不在意会不会抹黑沈浩,哪怕他明知道大概率是自己儿子的错,也依然要拉沈浩下水。
同时,他说这么多,也是在拖延时间。官府的人要过来,还需要一定时间。
就连他偷偷安排要偷袭眼前狂徒的人,也需要时间。
可偏偏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他非常担心沈浩会现在过来,他必须尽快解决这件事。
沈浩气得再次笑出声:“好,真好,不愧是薛家家主,颠倒黑白,巧舌如簧。”
“不仅仅将我说成了收钱办事儿的亡命徒,还顺便将沈浩拉到你的阵营里面。”
“怎么,是担心你儿子做的事情传播出去,一个人顶不住,再拉个垫背?”
薛启真闻言脸色非常差,并且他很着急官府的人怎么还不来。
而且他真怕眼前这位思维很清晰的狂徒说出来事情真相。
但他怕什么来什么。
“我有另外一个说法,你们不妨听听。”沈浩见到薛启真神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