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侧过身子,斜瞥了一眼,认清了那卷带自己来此的妖怪是何模样——红发红须,一身红,低着头的一个汉子。
再闻声看去,一老者笑脸盈盈的走来相迎,不是那荒庙里走出来的“土地公公”,还能是谁?
一丘之貉!
哪怕没听见猴子后来道破的面前人身份,陈启也是在心底直接做出了评价道。
就这老头会是土地?
呵呵,这一路走来,因着猴子的名头,哪个土地见了他们不是恭恭敬敬,有礼有节的?
如今和身后那个妖怪合伙卷他来此,一看就不是正经土地,八成也是个妖怪!
还说没有歹心?
我呸,有种当着贫僧三个徒弟的面说啊?
看是你们天灵盖硬,还是如意金箍棒硬!
心里皱着眉,面上倒是没有太多异样,暂时没有搞清楚状况,摸清这一难是什么的陈启,面色平和,竖起了手掌,决定先选择与他们虚与委蛇道:
“阿弥陀佛,施主此言差矣,贫僧一路西行至此,未闻哪家的待客之道是如此,岂有不闻不问,强行将客人卷来的道理?”
“呵呵,是我们待客不周,但圣僧身边的三个徒弟太过厉害,我等想与圣僧一会,也只能是出此下策了,还请圣僧见谅,见谅。”
“且随老朽移步安坐,今夜诗会可非小老儿一人之思,还有三位老友设桌以待圣僧呢!”
这自称十八公的妖怪见陈启不好忽悠,展露出了些许不满,当即有些尴尬的捻了捻胡须解释了句,又伸手引路笑道。
像你这样的妖怪还有三个?
再加上后面那个一身红的家伙,五个妖怪么……
陈启从心的点点头,暗暗握紧了手中禅杖,展颜笑道:
“十八公此言有理,既然只是想与我诗会,乃是风雅高尚之事,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也是合情合理的,贫僧岂能拒绝这番好意?”
“只是贫僧有一言在先,贫僧对这些诗词歌赋一窍不通,平日里不过是个徒步西行的苦行僧,十八公与友人若想与贫僧会诗,怕是要让诸位失望了。”
“呵呵,无妨,无妨,圣僧一表人才,又是东方上邦人物,此来就算不论诗,单单一会,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