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陈启提着禅杖,小心打开了屋门。
门外,站着个水灵灵x,水淋淋的大汉,眼角垂泪,说不出的丧气。
但仔细一观,又可见他头戴一顶冲天冠,腰束一条碧玉带,身穿一领飞龙舞凤赭黄袍,足踏一双云头绣口无忧履,手执一柄列斗罗星白玉圭。
明晃晃的一副帝皇装扮。
“乌鸡国主?”
看着面前的水鬼,陈启略微尴尬的笑了笑问道。
“正是,正是,多谢长老相见,多谢长老相见。”
见这扇木门终于开了,申冤有望的和尚也终于见到了,乌鸡国王嘴角颤了颤,眼眶湿润激动道。
这位长老也真是古怪,待在房里怎么喊也不起身,好不容易敲起来了,又站在门后不动不语了。
不容易啊,不容易啊,我敲了多久的门了?!
生怕再敲下去,都要被那些护法诸神赶走了!
“咳咳,勿谢,勿谢,不知国主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见这位乌鸡国王态度激动,情知为何的陈启忙偏了偏身子,请了他进门安歇,奉上热茶相迎后,开口问道。
“师父请容我报,”谢过礼茶后,乌鸡国王方神情凄苦的与陈启一五一十的说起来历道:
“我家住在正西,离此只有三十里远近。那厢有座城池,便是兴基之处。那城池便是乌鸡国,乃是我创立家邦,改号而成。”
“不期五年前,天年干旱,草子不生,民皆饥死,甚是伤情。”
那乌鸡国王说到此,抹了把眼泪,悲苦道:
“我国中仓禀空虚,钱粮尽绝,文武两班停俸禄,寡人膳食亦无荤。仿效禹王治水,与万民同受甘苦,沐浴斋戒,昼夜焚香祈祷。如此三年,却只干得河枯井涸!”
乌鸡国王在此处略微停顿,咬了咬牙,显然是想起了当初那不美妙的日子。
叹口气,饮了口茶,方才继续道:
“正在此危急之时,忽然自锺南山来了一个全真道人,号称能呼风唤雨,点石成金。
先见过我手下的文武多官,后受了举荐见我,当即便请他登坛祈祷,果然有应。
只见令牌一行,顷刻间大雨滂沱。我只望三尺雨足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