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他们贪图我这寺庙里的衣食,再不思量起身,一住就住了七八个年头。住便也罢,又惹出许多不良祸事来。”
“做了甚么不良祸事?”陈启冷眼旁观这和尚瞎编,反问道。
“呵,”和尚瞧了瞧陈启,白眼以对,张口就来道:“闲时沿墙抛瓦,闷来壁上扳钉。冷天向火折窗棂,夏日拖门拦径。幡布扯为脚带,牙香偷换蔓菁。常将琉璃把油倾,夺碗夺锅赌胜。”
好好好,现场还能瞎编出打油诗是吧?
你当和尚都有些屈才了,咋不去考仕途呢?
哦,这水平放古代连考个秀才都悬,那没事了。
“好,既然院主不欢迎,那贫僧也不打扰了,告辞!”
见这和尚铁了心要不招待自己这一行人,陈启也没有死皮赖脸留下来的想法,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深深的看了这和尚一眼后,陈启果断抽身离去。
“呵,慢走,不送!”
和尚见陈启转身离去,轻蔑的一笑,摇头晃脑的回房去了。
什么东西?还想占佛爷的便宜,呸!
待到了洞门,陈启对着正等着自己的三徒弟,无奈一笑道:“走吧,这家寺庙的院主不欢迎我们,还是另选他处吧。”
又对不远处站着,一脸为难的道人抱歉道:“劳烦刚才小兄弟为我等通传了,不知还会不会因我等,得罪了院主。”
陈启对连累这位人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挺热心的道人有些过意不去,特意翻出几文铜钱塞了过去。
嗯,别管什么形制不形制的,铜是硬通货,一般都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