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董鹤青满脸失望,声音都在发抖,\"京中出了这么大的事,别人都知道,唯独你蒙在鼓里,这说明什么?说明你消息闭塞!\"
她指着地上的密信,指尖发白,\"铺子马上就要暴涨,你却一股脑全贱卖了!简直是蠢钝如猪!\"她神情恍惚的坐回到椅子上,“这些日子,老爷子本就对我的经营有所不满,现如今赔钱倒是小事,若是让他知道,咱们干出了这种蠢事,咱们母子在萧家的地位,可就全完了。”
萧恒玉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丢掉的不仅是几万两银子,更是萧家内部的信任与威望,到时候定会有人说,萧宥之去犄角旮旯的小地方,都能把生意做起来,自己身处京城,没把生意经营起来也就罢了,卖铺子的时候还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暗地里笑话自己。
他顿时慌了神,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娘,现在可怎么办?铺子已经过户,白纸黑字签的契约,再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董鹤青强压下心头怒火,“你先去查清楚那个姓孟的到底是什么来路,她一个外乡人,如何能比我们更早得知新城门的消息?\"她凤目微眯,\"还有,仔细查查她与萧宥之有没有什么瓜葛。\"
萧恒玉闻言一惊:\"娘是怀疑这事跟老大有关?\"
“那些铺子再不济,每月租金也是一笔不小的进项,要不是被他抓住把柄,急需填补那两万两的亏空,我怎会同意你一口气全出手?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你还不快去查!”
就在董鹤青母子俩急的团团转,想着能不能把这事捂住的时候,孟昭的日子也没那么好过,原因没有别的,就是缺钱。
当时为了尽早过户,打点关系时没少花钱,结果等过户的时候,该交的契税是一点没少,外加要给牙行的佣金,一下子几百两就出去了。
现如今她手下的那些铺子,有租户租着的倒还好说,每月好歹有些进项,而那间三层酒楼,还有两间铺面都已经腾空,律法规定,铺行虽闭,税不可免,铺子空一天,就要缴一天的税款,还是按照面积收钱。
瞧着毫无收益,还每日倒赔钱的铺子,孟昭也跟董鹤青母子俩一样,急的团团转,而着急的原因之一,就是新城门的事情迟迟没有正式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