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鬼子打回老家去,难道现在还怕了不成?这几十年来,小鬼子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我们都忍气吞声的过来了。虽然,我们军人不反对韬光养晦,支持经济发展,支持和平崛起,但是也绝对不能容忍一个跳梁小丑骑在我们的头上作威作福,更不能容忍一个曾经欠下了我们累累血债的疯子国家再次将屠刀架在我们的脖子上。共和国的军人没有一个人怕死,怕死,我们就不当兵了。我们的义务就是保卫共和国,扞卫共和国的主权与利益,既然小鬼子敢在我们的家门口找茬,那我们就给他点颜色看看。只要下达了战备命令,我们可以在24小时之内做好战争的准备工作,就算是赴汤蹈火,200万共和国军人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凌天翔心里在暗暗叫好,同时他也发现,大伯的口才并不是他以前所认识的那么差,至少在这种时候,说起话来,还是很有感染力的。可就在凌天翔准备为大伯鼓掌的时候,他的三叔,王袆林却笑着摇了摇头。
“周将军,你先消消火,我们这一屋子的人,可没有一个岛国血统的。”袁鸿业笑着把茶杯递了过去,其他几个商人的神色都很平静。
“其实,打不打,这不是我们说了算的。”这时候,王祎林开口了。“可以说,我们在这次军事对峙中并没有吃亏,周将军,你说是不是?”
周国辉愣了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或者说他没有办法反驳王祎林的观点。
“自从我们与日本在岛屿与海洋主权上发生争执之后,我们一直采取克制与忍让的政策,为什么采取这样的政策,大家心里都有数。共和国从二战后到现在,经历了那么多的坎坷,承受了那么多的苦难,我们能够让这些事情再重复一遍,让我们的子孙,让我们子孙的子孙承受同样的困难吗?我们为什么要发展经济?因为我们都知道,战争打的就是经济,我们为什么在二战中会遭到那么大的损失?就是因为我们的经济不如敌人。因此,现在我们的关键任务仍然是发展经济。”
见到周国辉又要开口,王祎林压了压手,说道:“富国强兵,这两者并没有先后关系,也没有隶属关系。国富不一定兵强,而兵强不一定国富,这个道理历史上已经证明了很多次。但是,现在与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时期都不同,国不富,如何强兵?同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