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好性子。”李之罔回复一句,谢道,“幸好遇上你,不然真不知一对耳朵要遭多大的罪。”
话音刚毕,车门又被打开,便见着思知邪钻了进来。
他看眼李之罔,又看眼东方云梦,虽摸不清二人的关系,但还是极其自然地坐下,仿佛这就是他的家一般。
东方云梦掩唇轻笑,“溯命,你的桃花运真不少,别人缠着你不放呢。”
“哥哥,忘了我俩在焚晴墓场的事儿了吗?悠儿可想你得紧呢。”
若不明说,谁都会以为思知邪乃是女子,怪不得东方云梦这般想。最为可气的是,思知邪根本就不害臊,竟然没脸没皮地贴上来,说出此等放荡之言。
李之罔如遭雷击,像是碰到什么污秽邪物般将他给推开,浑身泛起鸡皮疙瘩道,“你给我放尊重点!再这么没羞没臊的,我跟你不客气。”
“别呀,哥哥。”思知邪用起骗人时的女儿腔调,颇为妩媚道,“我都从墓场追到止风来了,哥哥真这么绝情,要伤了奴家的心?”
李之罔一边推他,一边看眼东方云梦,慌忙解释道,“你别多想。他是男的,叫思知邪,还记得吧,我曾给你说过的。”
“我多想什么?”东方云梦面色骤然变冷,像是要划清界限般道,“你爱做什么与我无关,找哪个女人更与我没干系,不用跟我解释。”
李之罔自作多情,脸色一僵,随即猛地将思知邪给推开。
“现在,坐到对面去,至于你要说什么,我洗耳恭听。”
“早这样不好了?”
思知邪欢呼一声,比个耶,听话地坐到东方云梦旁边。
“就在这儿说吗?”他随后问道。
“说吧。”李之罔叹口气,“你能讲的,她都能听。”
“好吧。”思知邪耸耸肩,直入正题,“是这样的,你俩走了之后,我打听了你们的事儿,并且了解了你们在止风做下的事,觉得你们俩还是不错的。”
“所以呢?”李之罔斜眼看来,“你不会说要招募我与肥貂吧?”
“对,就是这样,这你竟然都能猜到?”思知邪睁大双眼,笑道,“我还没说呢,你就猜出来了,果然咱们有缘。”
李之罔像看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