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机像是预感到什么般,猛然抽出腰间宝刀,便要砍下。
李之罔往后看去,依稀能看到一个六臂女子和一个肥胖的青年,当即喊道,“虞美人大人,救我!”
郑机如遭雷击,浑身震颤不止,终于没敢当面行凶,将刀一丢,伏跪在地,哭嚎道,“圣女大人!”
虞美人使个眼色,让徐保保将门给关上。随后走上前来,在烛光的映照下她显得很是严肃。她轻叹口气,一指点在李之罔眉心,之后才道,“若不是徐保保越级上报,我尚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花轮,你瞒我瞒得好深。”
“花轮愧对圣女栽培”
一指点下,李之罔感觉清醒许多,等着徐保保给他解开绳子,当即站起身来向虞美人谢道,“多谢大人出手相救,之罔铭记在心。”
虞美人摆摆手,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先下去疗伤吧,我有些体己话要与花轮说。”
李之罔和徐保保不敢违抗,当即躬身告退,临走还不忘拿起东方云梦送的伤药。
等着回到自己的房间,李之罔连续呼嚎数声,饥饿、疼痛尽皆攀附上来,让他倍感疼痛。
“先躺下吧。”徐保保翻找着药品,说道,“我先给你把肩伤看看,一大股臭味。”
不用去看,李之罔便知道数日的折磨已让他肩伤腐烂,怕是生了好些烂肉,当即不多言,依着躺下。
徐保保找出小刀和治发炎的药粉,搬把椅子在床边坐下,笑道,“可能有些疼,你忍一下。”
李之罔点点头,结果徐保保的第一刀就让他连连喊叫,好一会儿才适应这种钝刀子割肉的感觉。
为了不去注意肩头的情况,他便问道,“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当时我不是去见了为君小姐嘛,一回来,发现你不在,本来是没放在心上的,毕竟你也有可能自己有事,犯不着去多管。可那么几日下去你都没回来,我慌极了,却怎么都不知道你跑哪儿去了。幸好在神教里的日子我干得还行,积攒了些许人缘,有几个老家伙便隐晦地告诉我你被郑机押下了。”
徐保保喘口气继续说道,“你也知道,神教分成两个体系,宰父恙负责平常事务,郑机负责战时事务,虽然平级,但说穿了,还是郑机要高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