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公孙康等人连反抗都反抗不了便被打飞在地,不一会儿就伤痕满身,哀嚎不已。
“本说来的会是条小鱼,结果钓到条大的!”忽得,酒楼二楼传来个讥讽的声音,“溯命,肥貂,我看你二人今日从哪儿跑!”
李之罔抬头看去,只见二楼乌泱泱地站了二十来人,为首者竟是申屠治和第五娇,公孙康等人则站在一侧。他往前看去,不知何时,哀嚎着的公孙康等人竟已变成了茅草,正在火焰的炙烤下冒着黑烟。
这个时候,二人如何不知是中了圈套,徐保保当即大呼一声,“罗窟,张准,张敖,进来!”
谁料半天没有响应,等着身后传来动静,二人回看过去,才发现竟是罗窟三人的无头尸身撞在了李之罔的剑阵上,在冲击中裂为数段。
申屠治拍起掌来,笑意更甚,“被你们埋伏失了些人手,真觉得我们不会有所转变,今日,这儿便是你俩埋骨地!”
李之罔脸色一黯,知晓是这段时间攻无不克带来了一丝懈怠,没有去考虑对方设下陷阱的可能性。
但他不是个会认输的性子,将剑一横,吼道,“青虬,今日谁也走不开!”
说罢,他将剑背到身后,连续挥出几记网状剑气,然后变化为麋鹿模样。
不用多说,徐保保已经明白李之罔的打算,当即跳到麋鹿身上。
便见麋鹿几个弹跳而起,用鹿角顶开房檐,钻出不见。
从始至终,申屠治都未有所动,似乎对眼前景象无觉。
就在下一瞬间,麋鹿去而复返,重重跌在地上。
申屠治笑道,“溯命,你这剑阵确实棘手,但有没有考虑过,除了我们这些人外,还有人在外围守?”
李之罔解除掉逐鹿,看徐保保一眼,回讥道,“那又如何,我走不掉,今日在场的所有人也活不下来。”
“你,什么意思?”
申屠治终于不敢笑,缓缓抬起左手来,食指正对二人。
“我这剑阵虽然粗糙,但仍受我控制,既然你不想我们活,那我便控制剑阵收缩,邀你们一同陪葬好了。”
不仅申屠治愣了一愣,他身后的士族子弟也是一愣,不禁有些慌张。
徐保保见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