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没有提及过纸鸢的事,知道日后还要捏着鼻子打交道,犯不着什么都要做绝。
忙活完,李之罔才感觉轻松些,又躺回床上,这一次倒没有再胡思乱想,很快就睡着。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徐保保已经回来了,正在吃面,罗与惜则在打扫屋子。他遂也起身,坐下吃面。
“事办得怎么样了?”
徐保保知道他问的什么事,擦下嘴巴道,“人已经抓到了,是一个秘卫,正在拷问,看他出卖了多少情报。”
李之罔点点头,道,“这次损失不小,大部分秘卫都受伤严重,短时间难以再战,郑头那边怎么说?”
“调兵呗,还能怎么搞。”徐保保苦笑道,“事情刚发生,郑机就寄信去了老巢,现在应该已经北上。”
“那最近是怎么说,暂时隐忍?”
徐保保摇了摇头,“这几日神教的风评不甚好,都说咱们是猪羊蠢货,郑机想找回些场子来。”
“哦?”李之罔来了点兴趣,低声道,“你说,准备怎么做?”
徐保保看眼罗与惜,见她一直在打扫,也低声道,“明日,端木松会邀请几个士族子弟去宁山湖游船,郑机的意思是给此人一些教训。”
“不杀了?”
“杀不了吧?”徐保保迟疑道,“咱们现在人少,矛盾再激化些就收不了场。我寻思,郑机应该是想借此敲打敲打端木氏,等援兵过来了再做些大的。”
“这个考虑,倒是正常。”李之罔思索着道,“现在只有端木氏对付咱们,确实不能擅自把事态升级。给些教训,证明神教不是任人欺辱的存在,也是不错。”
“那明天的事儿你去还是再养下伤?”
“去啊。”李之罔拍拍桌子,笑道,“我都被打得这么惨了,再不做些事,非被逼疯不可。”
“那行,咱们现在就过去,郑机刚好要就此事开会。”徐保保站将起来,对罗与惜吩咐道,“妹子,等会儿把碗筷收拾一下,我们就先走了。”
“好的,两位公子早去早回。”
罗与惜笑笑,作礼应是。
李之罔和徐保保当即出门,去寻郑机商议正事。
翌日,宁山湖
“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