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
李之罔没有前追,回头看去,发现杜一仍在研究怎么破除他的剑阵,心中稍安。
片刻,杜二已经站起身来,将脸上鲜血抹去,恨恨道,“倒是让你抓到些机会,且看看下面地你能否挡住!”
说罢,他将手中巨剑高举,猛地一拉,竟分为两柄,皆在十丈大小。他将其中一柄扔向高空,旋即漫天火光滚滚而下,像倒扣的水碗将两人盖在里头。
李之罔默默看过,发现火气旺盛,贸然出去,怕是要丢一层皮,当下不敢大意,甩出两记剑气。
杜二笑笑,将巨剑横在身前,竟是选择硬抗,同时大步而上,瞬息便又逼到近前。
李之罔从不觉得有谁在剑的运用上强过他,自然不惧,亦是直冲而上,金石之声骤起,二人已以剑争锋、决生死!
杜二的巨剑很是怪异,有些时候只有一柄,有些时候却有数柄之多,这导致他的力道变化不定,难以把握。而且光靠肉眼难以辨认,非要真正对上才能确认杜二这一击用上了几柄巨剑的力,交锋短瞬,李之罔便已落在下风,竟是被动挨打的份。
他试探道,“你这是什么剑法,好生怪异。”
“荡佯剑,可有听过?”杜二胜券在握,笑道,“习了这剑法,要用几分力,非是我能决定,全凭天意。说不得你下一击就死,说不得还要那么几击!”
李之罔大感棘手,想退被杜二缠住,想用剑气距离又太短,难以施展,一时之间,竟是对眼前局面束手无策。
但越是危急的局面他反而愈发冷静,冥冥中摸到一丝想法,当即以胸前一剑为代价暂时后撤,而眼睛已经闭起来。
“怎么,这就认命服输了?”
杜二见此,以为他不堪受辱,竟决定就此去死。
李之罔不应,眼紧闭,努力去找那一丝游动的丝线,就连手中剑也插在地上。
杜二虽然有些狐疑,但怎么也不会放过这个天载难逢的机会,没有多做思考,举起剑便是冲上前来,猛然砍下。
直到剑锋已近额前,李之罔才霍然睁开眼眸,随即身子微动,就这么将这一击给躲开。
不知为何,他仍是站在原地不动,就连邪首剑也仍插在地上不管。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