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印证下对日后修行大有裨益。再者,能趁机与虞美人交好,无论她是否真是永眠使徒,都一定拥有玄妙的力量,关系好了,日后便多一份倚仗,乃是难得的机缘。”
“可是,坏处也不少。”徐保保接话道,“不瞒姬行走,我自幼便以疫病为信,如今却让我为永眠秘卫,更要与同样信奉疫病的人争斗,不仅有悖我心性,更使我沾染上永眠标签,对往后大为不利。”
“能屈能伸,方是丈夫。”姬月寒淡淡道,“信仰在于坚定。你若真以疫病为信,则无论身处何地都会时时刻刻以疫病为先,如今却瞻前顾后, 只能让我感觉你并不坚定,生怕稍有些变化就不再坚信。”
“我怎会”
徐保保抬起头来,想说些什么,又是按下。
姬月寒继续道,“依我看来,这一次抉择你能得到的好处其实远高于之罔。他没有信仰,身居神教,只会比较永眠与疫病的优劣,对你却是一次炼心之旅,只要撑过去,那就会更加坚信疫病,往后修行更是一马平川。”
李之罔大概明白了他与姬月寒劝说方式的不同。他是站在细处,想以具体的好坏相劝,姬月寒则是站在一个更高的角度,以信仰的坚定着手。
徐保保果然犹豫不决,半晌才道,“我还是觉得不妥既然信奉疫病,就肯定不可能去帮永眠做事。”
“你想得太多。”姬月寒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仍是以平淡的语气道,“还是那句话,身居何地并不会改变你的信仰,心志之坚,远超俗事。”
“那行,我便把这当做我的一次试炼,只要不做对疫病有害的事,那就不会犯错。”徐保保咬咬牙,终于是决定留下来,站起身来拱手道,“姬行走,多谢你的教诲,肥貂深以为谢。”
“不用,小事而已。”姬月寒摆摆手,“正事谈完,饮会儿酒?”
“那个我就不了,今日正好出来,刚好去见个人。”徐保保谄笑着婉拒,“溯命,你好好陪姬行走。”
“好,那我们神教再见。”
等徐保保离开,姬月寒纳闷道,“他要去见谁?”
“不知道,大概是止风秦氏的秦为君小姐,这是我唯一知道的了。”李之罔耸耸肩,转而道,“还要喝?唤月姐都被你灌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