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教机密,大可许下天地约契。”
被人控制的滋味儿绝不好受,李之罔还是婉言拒绝。
“天地约契虽是好用,但不如此丸贴心。”郑机毫不退让,“神教草创数年,多有辛秘,实不敢有丝毫纰漏,还请二位谅解。实不相瞒,除二位之外,其他一尽秘卫皆服用了此丸,非是对两位特殊,相反,为二位提供的羽眠丹尚有解药,我等身上毒药则无有解药,便是一日秘卫,终身不得脱离。若二位不愿屈就,我只能报与圣女大人,请其定夺。”
若是不用服这什么羽眠丹,待在神教的日子还是极为舒畅。而站在郑机的立场上,他也能有所谅解。但无论如何,还是要找一个依托,便道,“此事,圣女大人可有知晓?”
“数个时辰前才堪堪定下,尚未来得及禀告。”
李之罔闻言点点头,“那这样,不如我们皆各退一步?郑首领让我二人继续留在神教之中,待圣女大人知晓了,我俩再服用,如何?”
“李公子有些太过小心谨慎了。”郑机笑笑,将羽眠丹收回去,“不过,李公子如此信任圣女大人,我便也大胆一回,依了李公子的法子。”
李之罔拱手相谢,“倒是劳烦郑头忧心。”
“无妨。”郑机摆摆手,“接下来便由我讲一下秘卫职责。”
李之罔大概能明白,他们虽未服下羽眠丹,但郑机仍是直言不讳,多半是取信于人的小心思,以此证明他前头说得都是真的,毕竟对方如何都不至于敢哄骗虞美人。
便听郑机说道,“王朝经万年之变,虽仍有基本之形,实则大厦将倾,二人不凡,当早有耳闻。”
李之罔接话道,“征战王、永知女王匿踪不出,王朝失其中枢。南仙洲爆发拒敌之乱,拒敌齐氏威望尽失,士族蠢蠢欲动;西仙洲杀生王自立为王,扼沙将军不见踪迹;东仙洲晦朔、北河两公主早早隐匿,落日女王更早在明德年间便已疯癫;中仙洲永安王幽居黑狮,不理朝政,承平王更是碎链战争后就消失不见;唯有恩享王停留王城,但无人尊他。此般诸事,确如郑头所言,大厦将倾。”
郑机眼眸微睁,没想到李之罔竟有如此见地,其中好些事他都不曾知晓,将心中震惊按下,继续道,“虽是这般,但鲜奉立朝愈有四万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