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竹知晓有人针对于他?”
话说着,第二盘清蒸松子鱼又端了上来,似乎是怕徐保保又搞出什么名堂,端菜上来的小二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
谁料徐保保只是闻了一下,连筷子都未动,便将整盘松子鱼摔在不远处的柜台上,又喊着让掌柜的过来。
第一次还可以说确实不合胃口,第二次则完全没有说法,掌柜的虽然很快也就过来,但身后还跟着三名大汉,声音也强硬起来,礼也不管了,便是问道,“客官莫非是来捣乱的?我家可是倚在端木大树下,朋友来了好酒好菜招呼,若是恶徒佞贼,只能乱棍打出。”
徐保保犹然不惧,指住摔在桌上的袋子笑道,“链沫就放在这儿了,掌柜的哪只狗眼是觉得我俩是捣乱来?”
掌柜面色一慌,言辞不退,“那敢问客官,为何连菜品都不尝便摔飞而出,若非是为捣乱来,总得吃上一口。”
徐保保指住自己鼻头,“我这鼻子来头不小,远能辨忠奸,近能分浊清,只稍一闻,便是知晓,你这厮为节约成本,只让那厨子在锅里重新捣上一轮,就堆盘端上来,我如何愿吃?好让你明白,爷爷脾性向来不小,重来见不得此等污事浊眼!且打回去重做!”
掌柜怒极,不悦道,“这盘清蒸松子鱼确是重新做过,还望客官莫要胡搅蛮缠,若非要如此,只得失礼了。”
李之罔拔出邪首剑来,一把插在桌上,冷道,“让你重新上菜便重新上菜,再敢多舌,我便砍下你这长舌来当下酒菜!”
自出世以来,他早已不记得自己杀过多少人,又经历过多少腥风血雨,杀气冷一放出,掌柜猛然一惊,竟不敢再争,默默摆手让身后人退下,答应重新回去做菜,但也置下一句——若二人还是不满意,那就请离开。
“差不多了。”徐保保等着掌柜离开,轻声道,“再多来几回没甚新意,且到这儿打住了。对了,再上两坛酒来,你眼睛长肚脐眼上了,没看见我兄弟已杯空酒涸?”
最后句话,却是对一旁站着的小二说得。
“别说,这家店的饭菜还是不错,临到头要砸了,当真是有些可惜。”
“谁叫是端木氏开的呢?”徐保保摇摇头,夹口菜吃,“若是别家开的,说不得还真省下些钱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