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就得走,何能身心皆陷?”
李之罔缓缓摇头,笑笑,“你说我没信吧,我还倒真信了一点,但你要说我信了,那我还真没信。”
“听不懂,说直白点。”徐保保喝道。
“我仅是觉得永眠教义有可取之处,并非编排胡言,提取其中有用之处,当有利于往后行事。便是事事学,才能时时进。但也仅限于此,我对任何信仰都是一个态度,求于诸神不如反求于己。”
“这倒才像你,听你说话,还真以为你对永眠上心了呢。”徐保保再次摆手,示意揭过这茬,转到下一个话题,“明日便是一旬一次的休沐日了,你有什么安排?”
“能有什么安排,你去找秦为君小姐,我去找灵珑,不是早就说好了?”
“我觉着能再干点别的。”徐保保压低声音,阴森森道,“如今端木氏在明,我们在暗,该是做出些声响,宣告我们的归来,让他们在惶恐中度日。”
“首先,不一定是端木氏,这得问过话了才能确定。其次,我俩力微足浅,贸然暴露身份不但不能让其惊恐,反而会惹得震怒,千方百计地挖出咱们的藏身处。我俩如今连正式教徒都不是,说不得神教会为了交好止风士族,直接将我俩给交出去。”
徐保保猛一抬手,喝道,“做出声响哪会一定暴露咱们的身份?我们只是做些阴毒之事,让其害怕,又不是蠢到大张旗鼓。我就问你,敢不敢做?若是不愿,我也不强求,反正我必是要去。”
李之罔别过头去,“你上次就在焚晴墓场用这样的方式激将我,这次别想我再应下。”
“那你就来替我收尸。”
“你”李之罔回过头来,长叹口气,“为何不能再等等?现今我们势单力薄,不是挑衅良机,等着云梦过来,有她相助,事情一定会简单许多。”
“你的姘头当然会帮你了,但我忍不下这口气!扪心自问,我们自从到了止风城,可曾做过一件恶事,可是怎样,还不是被人追杀得几欲惨死。若非掉到悬崖下面,得姬行走出手相救,真要死在下面不可!我已忍了数个月,不能再忍,你不做,就我自己去!”
“既已忍了数月,再多等一下又如何,非要如此睚眦必报?”李之罔再叹口气,“还有,不要再对云梦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