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发生了,你想起来还有什么用?你明明应该死死记住,每一瞬,每一刻,而不是在这儿事不关己。”
李之罔泛起不乐意,难道记忆丢失是他自己能够选择的?难道他不想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而不是为了李之罔和王治这两个名字,哪个是真名而纠结。
“姬兄,有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你若是对我不满,大可以说开,如今最好还是专注于正事。”
姬月寒抬起头来,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是啊,只能为了正事,这是我必须肩负的责任,即便去死也无法背弃的责任。已过去如此之久,我何苦再纠结先来后到与否?)
“抱歉,我心绪不稳,迁怒于你了。”
“没事儿”
结果姬月寒根本不听,站起身来后,就默默炼化遗忘灰焰。
李之罔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觉得尴尬无比,只好离远些,静静看着。
过上数日,遗忘女神遗蜕上的灰白火焰尽皆被姬月寒吸收干净,二人沉默尴尬的氛围才稍有好转。
“这是徐保保身体的其中一部分,你将之前吞下的丹药吐出,按着我之前的方法,便能将他唤醒。”
姬月寒拿出一块碎肉来,待李之罔接过,便走到一旁埋头坐下。
李之罔看一眼他,没有多说,将丹药吐出捏碎洒在碎肉上,便见着无数肉块、白骨从四面八方飞来,不多时凝聚为熟悉的徐保保模样。
这一次,李之罔倒是先提醒他穿好衣裳。
“怎么个事儿,我最后就看到像山那么高的女人忽得出现,其他的就都不知道了,我还以为这一次死定了呢。”
一能说话,徐保保就问个不停。
“你去问姬行走,我也不太清楚。”李之罔直接推脱掉,也干脆坐下。
徐保保并不蠢,见他们俩隔得老远,都埋着头,一下就猜测到肯定是闹了矛盾,才不会去自找不快,跟着坐下,问道,“你与姬行走是怎么了?”
“我哪知道?”李之罔觉得这件事过错根本不在他,无语至极,“我之前因故失忆,他却觉得我不该失忆,你说我能怎么办?”
“就这?”徐保保一听,也好是无语,“你们俩大